“白弈，你能别这么执着吗？”心脏骤然抽紧，苏瑾双手不自觉攥紧被角，“你心里早就应该有答案了，这答案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很重要！”他忽然转身，眸子里溢满了泪，“苏瑾，你太狠了，就算是被判死刑的犯人，他也应该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吧？这八年，我不明不白，你知道我是怎么扛过来的吗？”

“恕我无可奉告。”

“为什么？”白弈脸上写满了绝望，“我没有要求你做什么，我也没有想要我们回到过去，我只想要你一个答案，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都不肯告诉我？”

苏瑾叹了口气：“既然你都说了是过去，那就忘了吧，我不值得。”

手背上青筋暴起，面对病床上的女人，白弈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她怎么总是这样？

八年前他留不住她，八年后，他却还是拿她没有办法。

“苏瑾，你能不要再逃避了吗？”

“我没有逃避，我只是不想再去回忆。”她声音重新恢复平静，却还是微不可查的发抖，“白弈你知道吗？今天我们一起跑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中学时代，我们一起追小偷，那种感觉，其实还挺好的。”

“那你为什么……”

“但人都是会变的，我们长大了，我们不再是小孩子，也不能再有那么简单纯净的爱。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过那些回忆吧，放下过去，你会轻松很多。”

“你果然一点都没变。”白弈红着眼眶，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听了我的问题，你一定觉得我还对你有感情吧？苏瑾，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们注定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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