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后来付凛萧跟许菱格讲起千百年前的故事，他回忆当时小娥破碎的表情，他说小娥真是一个可怜人。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小娥说起这些事情的表情，尤其是小娥说的那句“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信合把我送给那些他所谓的合作伙伴时候的那种猥琐谄媚的表情。”

那晚，信合抱着小娥亲吻，一番欢愉之后，他第一次吻了小娥的唇，他趴在她身上说：“小娥，你帮帮我吧，我真得没有办法了，你是我的妖宠，本就是为了我而生，这次我不不想逼你，可我求求你好不好，就算是看在我对你没有那么坏的份上。”

没那么坏？他还需要多坏？他做的那些事……算了……自己还需要把伤害一个一个摆在他面前吗？

她冷笑着，这算是她修炼成人形以来得到的主人的第一份心愿吧，呵，他拿她当什么了呢？

深夜躺在床上，旁边的男人殷切的等着她的回答，她想，只怕是以后的九十九份也大同小异罢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我答应你。”血契上说得分明，主人的要求，妖宠不得违抗，不然必遭天谴。

只是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这些害了她一生的人呢？该由谁来审判？

她苦涩的扯了扯唇角，自己真是想得太多，合眼睡了过去。

……

该来的总会来，只是她没有想到信合的速度这么快。

她接待的第一个就是陈老板，这个陈老板已经上了年纪，小娥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她真得不想伺候这么一个猥琐的老人……不如待会儿折磨一下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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