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年来到后，寇苍眠早已在等待。周围很空旷，寇苍眠选的是一块很干净的地方。周围空无一人，显然是被寇苍眠都赶走了。凤若年柳眉一蹙，她忽然好奇起寇苍眠背后的势力了。

寇苍眠看着眼前准时出现的女子，心里忽然有些感慨。她不会内力，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庆幸，他有这个机会可以教她。

“凤若年，”他忽然出声道，“为何多年前你完全不会一点武功？”

毕竟那日初见，凤若年确确实实是名废物，毫无身手。

“唔，”凤若年想了想，“凤家有人看我不瞬间，在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就对我下-药，所以那时候我根本无法习武。”

她的语气好似在说一件平常事，淡然到令寇苍眠心中莫名泛起一丝苦涩。他若是能早些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并且宠她至极，那她是不是这辈子都会记住他？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只是还不会内力而已，身子恢复后我没敢乱练。”

寇苍眠轻叹一口气，里头夹杂着太多情绪，多到凤若年有些看不清。

“也好，若是乱练的话，指不定会走火入魔。”

凤若年早就明白，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寇苍眠既然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幺她也没必要带着面纱出来见人，再者面前有一层东西各种，练着也不会太舒服，所以今日的她，那张面孔毫无遮掩的露在寇苍眠面前，眼底有星光闪烁，绚烂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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