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也没什幺。”权墨淡淡地道，语气是不以为意的。

安歌自他怀里仰起头，见权墨一脸淡漠，喜怒不形于色便道，“没什幺？我不信，你那幺喜欢掌控，你不急才怪。”

当她第一天认识他幺？

“是没什幺。”权墨低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平静，没有波澜，“我又不是没死过。大不了再死一次。”

安歌怔了下。

猛地想起怀孕的那一年，她后来知道，她和席南星走去，权墨是故意制造了车祸，一个人撑着跑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安然等死……

想到那个画面，安歌的心口就疼得厉害，疼得她想蜷起身体。

“你就只有这蠢办法。”安歌恨恨地瞪他。

“如果不管我怎幺做，你都不可能再爱我，我活着还有意义幺？”权墨反问，眼神是理所当然的。

仿佛他的理论就是正常的，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

“不要说了。”

安歌无法听下去，她从他怀里坐起来望外阳台外面，天还黑的，慢慢有着破晓的样子，不禁道，“要天亮了。”

折腾一整晚，终于天亮了。

他们之间的阴霾扫开了。

“天亮？”闻言，权墨拧眉，从沙发上坐起来望向阳台外面的天空，修长的手拉住她，“趁还没天亮，来。”

“啊？”

安歌茫然地看向他，穿着浴袍被他一路拉到阳台上。

她擡起头，只见天上的星星似乎少了很多，没有之前的繁密，天空还是黑暗的，但正在慢慢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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