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小犀牛跑在小象后面一点的位置，一头撞进了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它顶着长角往前撞，就算最密集的人群也被撞出了血路。

壮牛骑在小犀牛背上。刚冲入人群的时候还拿着斧头乱砍，但后来他发现其实不用砍，把斧刃朝外拿着，适当的时候稍稍调整一下角度，小犀牛带动的冲击力就足以把任何一个碰到斧子的人切开。

壮牛觉得光用斧头不过瘾，把木柄的长矛挺了起来。结果长矛在冲入人群的时候，像串糖葫芦一样穿了一堆人上去。几乎让壮牛拿不住矛杆。他奋力想把穿在矛上面的人甩出去的时候，矛杆直接被他甩断了。

这个时候，他觉得有一把比虎那种厚背砍刀，或者阿母那种长柄大刀也是不错的。长矛什么的，除非用王川说的铁杆，要不然真经不起他折腾。

牛群的冲入，让虺人的队伍有些发蒙。他们见过牛群，也猎杀过牛群，但在这种情况下被冲击还是第一次。而且这些牛多疯狂啊，好像屁股着火一般。一瞬间就带走了几百人的性命。

但毕竟是在渔猎时代打滚的人，他们发蒙了一阵子后就开始躲避甚至狙杀群牛。数百人出手，倒是有不少野牛被围困在人群之中，有些被当场杀死。有些在四处顶撞一阵子后被杀。不过这些围困的野牛四处冲撞，也带来了更大的伤亡。

人群之后，鱼鳞老人虺巫带着一小帮人站在一个小坡上，看到牛群野蛮撞入人群带来无数伤亡，让他的心都纠起来了。这些人虽然大部分都是召唤来的，但里面还是有不少他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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