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王队轻敲三声，敲响了画家的门。

没有应答。

“我知道你在家。”王队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太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作为回报，我可以重新调查方面的事。”

“咔哒。”没过一会儿，头发乱蓬蓬的画家就顶着黑眼圈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你知道当年的事？”他语气中不无质疑。

“嗯，这件事虽然没立案，但是我听说过一点。”王队点点头。

“成交，”画家点点头：“希望你遵守约定，不然撒旦会给你惩罚。”

“我会的，不过是私下进行调查，如果有线索才能立案。”

“嗯。”画家点了点头：“你想问什么？”

“宁心是不是凶手？”王队没有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上来直接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宁心是谁？”画家摇了摇头：“我不认识，如果您想问这个，请您回去吧。”

说完，画家就要关门。

“那我换个问题。”王队赶紧拦住画家：“这个人是不是凶手？”

王队拿出董鹏的照片。

“不是。”画家摇摇头。

“两起都不是？”王队皱起了眉头：“杀对门老奶奶的杀手和你至少看到的杀人案中的杀手都不是他？”

“都不是。”画家点点头：“另外，对门的老奶奶是自杀的，你们应该知道的。”

“可是是有人诱导她自杀的。”

“抱歉，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画家说完，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差点夹了王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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