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嚣张的姿态，立刻引起了看台上所有观众的不满。

来自宇宙各文明的脏话方言朝林阳倾泻而来，直喷得他狗血淋头。

在如此千夫所指的场景之下，林阳依旧表情轻松，仿佛挨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论脸皮厚，他可以算是修炼到家了，这些咒骂不痛又不痒，而且他也非常享受这些人恨他恨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的模样。

“你的心态很好，要是换做我，我是做不到在已经名声崩盘的情况下还去挑衅观众的。”

斯莫尔对着林阳微微一笑：“其实我一直都有关注你，完美飞升者确实是本纪元独一无二的神迹，你的天赋说是机械师第一也毫不为过。

可惜，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是和魅魔女王扯上关系。

你本可以成为最耀眼的新星，但现在不但让自己身败名裂，同时也让整个机械师成了笑柄。”

斯莫尔看起来也没有比林阳年长多少，但是说起话来却是老气横秋，一副高高在上的怜悯者的姿态。

林阳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破防了。

“你还是处男吧？”

卡厄斯男人破瓜与否非常好辨认。

从耳朵根出发沿着下巴那一圈，如果长得是细密的绒毛那就是男生。

如果是短而硬的胡须，那就是男人。

虽然这种特征会在年级达到三百岁后彻底混淆，但根据官方记载斯莫尔只有一百八十三岁，还远没有到混淆的年纪。

所以林阳一眼就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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