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太后吓得魂飞魄散，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是个卧底。她傻了眼，喃喃地说道：“什么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什么要杀哀家？”

还没等素蕊说话，朱允炆接了过去，说道：“是韩羽。是他要害母后，然后嫁祸给英哥哥。母后，嫡母皇太后和英哥哥都是被她陷害的，他们根本没有要害您的意思！”

吕太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素蕊，问道：“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么？为什么要让哀家做这样的坏人？哀家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这时候，素蕊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她干脆豁出去了，嘲笑吕太后的虚伪和恶毒：“太后，这一切难道只要单纯地归结我的怂恿就可以了么？不是您老人家的贪念和欲望，您会一再地听从我的计划杀掉常氏和英王子吗？现在推得一干二净，难免太会演戏了吧？”

她忽然抄起那碗毒药一饮而尽，凄惨地笑道：“这下您满意了吗？我不会活着落在你手里的！我太了解你这个毒妇的内心了！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素蕊便口吐鲜血，死掉了。死状极其悲惨，让人为她惋惜。其实，只要她知道，自己的死，一方面可以避免吕太后的折磨，一方面可以换取父母兄弟们的自由。她必须这么做。

吕太后常常叹了一口气，喊人将素蕊拖出去。

她仿佛被吓得了，又仿佛是良心发现了，叮嘱下人：“一定要好生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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