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憋在林语徽胸口。

她内心颤抖，目光虚化，悄悄观望。

见到凌云霄几乎贴着脸的看着玄灵妃道：“跟在我身边，你知道要承担什么后果？”

变了脸色，和之前判若两人。

“大，大师兄，你不要这样，靠这么近……”

玄灵妃脸色羞红的低下头。

“我有上九霄之志，下九幽之心，跟在我身边，不是一件易事，可能有无穷磨难，无数困苦！”

缓过劲来的凌云霄忽然意识到，不能把她给拖进来。

不能因为短暂的失意，而毁了她的一生。

虽然在她面前哭过，那又能怎么办？

总不至于灭口吧。

他现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实力，一旦出事，两个人都完蛋。

可玄灵妃却闭上眼，低头喊道：“我不怕！”

面对她的坚持，反倒是凌云霄无奈了，神色有些颓然。

“假如我以后死了怎么办？”

玄灵妃一把擦干了脸上的泪，赶忙道：“我，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就算拼上了命……”

“你图什么？”他神色缓和下来。

玄灵妃知道，若不将心意表白，就再也没机会了，不由握紧拳头。

她鼓起了勇气，闭眼道：“因为我喜欢大师兄！”

告白过后，一阵沉默。

玄灵妃忽然好像泄了气一般，抽泣起来，低哑无力的道：“可我也知道，大师兄不会属于我，大师兄属于整个门派，更是属于众生的，对不起……”

林语徽靠在墙角，心绪难以平静。

大师兄刚才说的话里面，好像暗藏深意，那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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