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宋哲犹如怒吼般的质问，站在苏晨身旁的北岩睿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苏晨。

苏晨嘴角却浮现一抹苦笑，原来宋哲察觉到了。

自然是先前苏晨和宋哲，打算用最后一剑分出胜负的时候。

苏晨所凝聚的剑意，至始至终都是碾压宋哲的剑意。

摧枯拉朽之下，宋哲所凝聚的剑意便被彻底击碎。

可是就在苏晨能够一剑贯穿宋哲身躯的瞬间，苏晨却选择收回剑意。

也就是因为这样，两股剑意碰撞产生的余威才会将苏晨震飞出去。

否则，现在飞出去的。

应该是已经陨落的宋哲才对。

这也就是为什么宋哲落地之后，露出难以理解的模样看着苏晨。

“为什么要这样做？”宋哲看着苏晨再次询问道，希望苏晨现在能够告诉自己到底为什么？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最后一剑的时候。”

“我是因为力量不足，所以才选择收回剑意，你会相信吗？”

“我觉得你不会相信，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当我不想杀你吧。”苏晨看着宋哲苦笑说道。

听闻苏晨的答复后，宋哲显然是更愿意相信后者。

这个结果也在苏晨的预料当中，事实上，苏晨先前为什么会收回剑意？

答案是当苏晨彻底摧毁宋哲剑意的时候，突然察觉到自身剑意的不受控制。

如若自己再继续下去，那么剑意便会彻底失控。

到时候会导致的后果，远远超出苏晨的预料。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只有选择收回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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