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绮馥看着许可好奇的目光，眼神闪烁了一会儿，忽然嫣然笑道：“不知道，没想好。”

许可被汪绮馥笑得头皮发麻：“……你少来，快说！”

平时汪绮馥谈论正事的时候，哪里会是这副表情？

“真没想好。”

汪绮馥笑了，“从你拒绝当我私教的时候，我就没什么想法了。”

许可闻言，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要是我色令智昏，答应当你私教的话，就会出事了？”

“没错。”

汪绮馥点头，接着忽然没来由地提了一句，“所以你可能要感谢一下肖佳。”

听到这个名字，许可一愣，“为什么？”

“你不是怕她吃醋才拒绝我的吗？”

汪绮馥平淡地说道。

虽然语气很轻缓，但落在许可的耳朵里，却是冷汗都一下子出来了……

汪绮馥这语气，莫名其妙地透着危险。

“也不是，我主要是怕你位高权重的，我们两个当初走得太近，会对你造成麻烦。”

许可干笑道。

汪绮馥轻飘飘道：“是吗？”

许可：“……”

他转移话题，“是，是吧……”

“对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我之前要是色令智昏，以为你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动手动脚的，我岂不是就死定了？”

汪绮馥笑道：“五叔应该会打死你。”

许可：“……”

还好自己当初恪守本分，啥也没做啊……

但在后怕之后，许可忽然又想到了如今，“那现在呢？”

“什么现在？”汪绮馥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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