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吹着瘦马,瘦马驮着行者,行者握着酒壶,徐徐走在羊肠小道。
路上难见行人,与他相伴唯有山间林下的鹧鸪声。
手中的长剑挑起路边的野果落入口中,微微有些酸涩。
就像一个人默默离开剑庄的心情,无人相送也不愿意有人相送。
天明讨厌离别,不喜离别的不舍,更不喜离别时心中的酸涩,眼睛的湿润。
已是晚秋路边的小草已经结霜,道路上的泥泞也变得坚硬,不过还是会留下一串孤独的马脚印。
远远望去也就只有这一串马脚印,也只有这么这一匹马,只有他这么一个人。
一家酒店的旗子还在飘动,人声依旧鼎沸,马驻足在酒楼不再前行。
它也累了,他也累了酒壶也干了。
踉踉跄跄的下马,一只粗黑的手接过天明的马。
这双手是如此的熟练,手指上的老茧是牵马磨出来的。
没有人知道他这一生牵了多少马匹,他也不知道自己牵了多少马。
但是他知道手中这匹是他牵过得最瘦的。见过的人也最怪的,蒙着双眼喝醉酒,走路还能找到进店路。
莫不是这个人常来?可是见他也不是很眼熟。
他并不知道天明走过的路,只需走一遍他便能记住。
即使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就是摔不倒,像是一个不倒翁。
刚刚走进店门就趴在了一张桌子上,嘴里嚷嚷着要酒。
“小二,来一壶上好的花雕!”
天明上次来喝到了花雕酒,酒浓而醇厚,只是喝了一次他就记住这里的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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