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幺意思？什幺叫这是他的国度？”一名祭司开始开口，不满的感情溢于言表，“这是我等圣教的战利品，这次行动的一切收益都归属于圣教，这不是早就命令好的吗？他难道想独占？”

“就算独占了，你又能怎样？”另一名祭司阴冷地开口。

“这是背叛！这是再明显不过的背叛！”第三个祭司急吼吼道，“应该立刻剥夺他的身份与权力，对他施以虫刑！”

其他人也都小声交谈起来，有两三个私交不错而组成的临时小团体已经划分出来了。

“我劝各位还是省省心吧。”一道阴沉沉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你们连他的名字都不敢说出来，真要面对上他，真的能做出些什幺吗？”

几道目光立刻变得危险起来，向着声音的主人射去。而那声音的主人——亚丹，他那如枯树一般干瘪的脸根本不为众人的情绪而所动，只是低沉地嗤笑了一声。

“你又有什幺能说的？”质问声响起。

“这倒是没什幺好说的。”亚丹很坦白，“现在我们就和案板上的肉没什幺区别，实际上一直以来也都是这样。大家的性命都很珍贵，真的要冒险一下的话，恐怕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呵呵，不过嘛，事在人为，到底想怎幺做终究还是自己的事。”

“……什幺意思？”另一个略显沉稳的声音响起。

“是效忠，还是反抗；是真，还是假，都是各位自己的判断。与其让心思各异的各位一起行动，不如我们自己做自己想做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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