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卓坤清醒后没有立刻仰起头，而是趴在酒桌上思考人生。

长大到这二十五岁，一无所有也无所谓的他从没像此刻一般主动去认真思考人生，哪怕懂事后他都未曾去想过自己为什么是孤儿。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心中一直以来坚持的自我标杆好像被折断了。

李芸菲清醒后，也不管别人怀疑不怀疑了，第一时间便朝卓坤跑去。

远远的见卓坤装睡着，心中咯噔一下，深吸一口气才踱步上前对着卓坤说道：“你这是要放弃了吗？”

卓坤没动静。

“我知道那种感觉很不好，你会愤怒，不爽很正常，因为我也遭遇过。”

李芸菲思绪飘到小时候，神色复杂的说道。

“她作弊，成绩就该取消。”

“这样品行的学生，还配在我们这学校读下去吗？”

“开除她，免得带坏我们学校的风气。”

“我们没有这样的同学...。”

......

那段时间，李芸菲受过的流言蜚语，让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当然更痛心的是自己的爸爸也不相信自己，那时候她也曾迷茫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趴着的卓坤微微睁开眼睛，但还是没起来。

李芸菲收起思绪继续道：“好像有人对我信誓旦旦保证过什么，那什么话我不记得了，你还记得吗？”

卓坤还是没动静。

“女神，你这是在对我们老大说话？”

何复星一脸猪哥样的看着李芸菲对喝醉了的卓坤自言自语了好一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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