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蔺纾立马拍了拍手,吩咐道:“来人,取板子来。”
面对他父子二人惊疑不定的眼神,蔺纾那张漂亮脸蛋上的神色天真而残忍,红唇微弯,道:“今日是安信候的大寿,不宜见血,你们可记着了,稍后行刑时可得盖上白布巾,免得血色渗出,届时可就不好看了。”
话罢,她正了正脸色,眼角一乜,“听见否?”
两步开外的几位侍卫垂首抱拳应道:“是,殿下。”
蔺纾转头看向秦咏,微微一笑,道:“安信候,本宫只罚二十杖,贵公子可受得罢?”
二十杖板子?秦咏看了眼那如成年男子半个手臂长的漆板,只觉一股凉气窜到了天灵盖上。
他的嘴唇嗫嚅几下,有心想讨价还价,但对上蔺纾那不容置喙的眼神,便知自己就算说了,怕也是无用的。
不受得也得受!谁教那孽畜惹了这样心狠手辣的主儿。秦咏面色僵硬,嘴角抽了抽,认命似的低头道:“全凭长公主做主。”
蔺纾会心一笑,即刻命人行刑。
侍卫将秦途望脱了长裤架在长凳上,所谓白布不过只是一层薄薄的布巾,将之盖在受刑者臀上,等杖至血肉模糊时揭开,又换上一层新的,再揭开,反复如此,届时那才叫一个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花园里惨叫声不绝于耳,尤为瘆人,蔺纾冷眼看着,侍卫手下板子杖杖到肉,绝不留情。
半晌后,见侍卫停手,她微擡眼皮,“够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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