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

-----正文-----

“郁才！你疯了吗！还不快跟你舅舅认错！”郁清川妹妹嘴里惊呼着，却唯恐郁清川失了理智再伤儿子，于是，急忙用身子挡在了郁清川与黄郁才之间。

“舅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错了！”

郁清川一把推开了想要用手帕给自己头部止血的妹妹，他看了一眼已然吓瘫在地的黄郁才，转身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院子。

郁清川才跑出院子，便又在花园迎头撞见了自己的儿子——郁树成。

“父亲，怎么……”郁树成走近一看，惊呼道，“这是怎么了，快快坐下，我这便张罗人去请大夫来……”

“不必不必，”郁清川虽心中一暖，却还是急忙拦住了郁树成，说，“此事……不便声张……”

郁树成不依，耐心劝道：“这伤了头怎是小事，大夫一定要请！父亲放心，我让我房里的人去请，反正我总是病着，绝不会泄露半分……”

言及此处，郁清川才仔细打量起自己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虽是卑微妾室所生，却也算乖顺懂事，与那花天酒地惹是生非的黄郁才相比，不知省了多少心，他见郁树成如今骨瘦如柴，心中一时愧疚不已。

“父亲？”郁树成轻咳了几下，他搀扶起郁清川，说，“花园有风，父亲还是先到我屋里去吧……”

郁清川忽而低声啜道：“阿成，为父这些年是亏待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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