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哪里是动了怒,分明是不知何时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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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戚所疑之事连康乐侯亦不能答,二人默默对坐半晌,眼看通宵已过,早朝便到,皇帝只得带着眼下浓重青黑,匆匆赶回朝堂。
依旧是刘慈驾车。
景戚在厢中自苦。
堂堂帝王,竟落至这般诸事亲力亲为地步。
身旁唯一可用之人,还是“宿敌”。
不但可笑,更是可悲。
“陛下与侯爷是否都疏漏了一件事?”刘慈忽地在车外开口。
“何事?”
“何人最得先帝信任,又可自由出入皇宫与皇家道观?且此人身份还要开得那密室?”
山上见日较城中为早,此刻君城街道尚未大明,但天边已染了一抹红,隐隐将城郭轮廓映出。道旁里巷中有人家开始一天劳作,担水洗米,生火作炊,酒肆店铺陆续取下隔板,伙计揉着惺忪睡眼掸拭台面灰尘,洒扫门前方寸之地。
如此一幅鲜活市井图画,在大兴帝王心头却不能引来丝毫宽慰。
是啊,何人?何人有这等身份,这样便利行事之机?
本以为猜到衡王妃乃勾结外敌刺杀皇后之人,已够叫人意冷心灰。
谁料一山之后又有一山,这山更比那山高且陡,将人狠狠压住。
刘慈不闻他言语,在外又说了句什幺。
景戚一时恍惚,未听真切。
就听他继续在车外道:“臣虽未得见当日情形,但臣自幼与他同在当家师尊处学艺,对他为人最是清楚。其实陛下心中也该明白,他可是那滥杀无辜之人?要臣说来,对照方才康乐侯所言,究竟是皇后杀衡王有罪,还是衡王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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