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ner and joking

-----正文-----

“味道如何？”

仍在细细品味口中牛肉厚实质感的法芮尔没料到会被突然提问，她慌忙咽下嘴里的牛肉块，擡起头，一只白皙的手在她面前放下装有橙汁的玻璃杯，继续向上看去，金发的女子正笑脸盈盈地看着她。

这不是法芮尔与安吉拉第一次共进晚餐，但却是她们第一次在非公共的场合共处。

当她们驱车前往她从安吉拉口中问出的那家餐厅时，排到了大街上的长队让两人瞠目结舌，那时还坐在驾驶座上的安吉拉直接扣上了几秒钟前刚解开的安全带。

“我做的苏黎世小牛肉不逊于这里。”

法芮尔记得，在她还没有开口询问可行的目的地之前，安吉拉便像是随意提起个话题一般，举重若轻地抛出一句明显带着更深层含义的陈述。那双蓝色的眼睛直视着她，和谈工作时没什幺区别。

“不胜荣幸。”

这是当时她的回答，然后她就看见安吉拉的眼角因为扩大的笑容出现了一点细小的纹路。

现在想来，法芮尔觉得这段对话好像省略了太多的礼仪用词和目的信息，但从结果来看，缺了的那些东西没产生任何影响。似乎她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要表达什幺，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提及时机，以及一个确证般的结语。

当然，法芮尔最意外的是，自己那点可怜的社交嗅觉竟然足以理解安吉拉的意图，但在那时，她确实在句子刚刚结束时就明白了鉴证官想要表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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