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第一篇文，没文笔又矫情，写得很咯噔！挺说教的，个人想法太多，没什幺意思，不公正不客观，当作反省，留个记录，希望嘴下留情哈。

-----正文-----

程琛终于鼓起勇气敲响闻一鸣研究室的门时，天色已经转入薄暮。夕阳还残存淡淡的橘色，和铅灰色夜空的交接处晕开了一抹明亮，像是将要燃尽的烛火。

“闻老师，”他舔舔发干的嘴唇，推开半掩的门，一晃神才第一次发现，这扇出入过无数次的门其实极轻，轻得让人感觉心都空了。

程琛躲在一片阴影里兀自道歉，“闻老师，真的对不起……”

研究室里的灯只开了一半。闻一鸣的那边亮着，却没有回音。

程琛低着头，潮湿着手心，僵直地站在昏暗那处。他茫茫然地道歉，却也没想过要对方原谅——第无数次地。

这个莽撞的青年知道，自己将再也没有理由来到这里了。

无处安放的感情扎得程琛的内心粗砺地发痛——这钝痛使他感觉自己感觉还活着，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于是连那疼痛程琛都很珍惜。

他的老师仍然沉默。任这寂静像刀口，划开了明明暗暗的距离。

闻一鸣正在检查手下学生的终稿。

工作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正挨个核对引用和出处。

他的办公桌上，文献和资料堆得老高，最上面那一本是大部头，墨蓝色的装帧漫过办公桌的隔板，像是要把人吞没的汹涌海浪；烫金的文字映出一丝微弱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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