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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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对方讪讪道，哪敢多问。

“橙子，你最近怎幺都不来研究室了？闻老师好像怪怪的……”她忍不住联系程琛，“你和闻老师关系最好了，知不知道怎幺回事？”

“不知道。别问我，我不会再去了，不好意思啊学姐。”除了睡觉，程琛的生活中好像只剩下了学习——每天天不亮他就起了，先去操场跑圈，再早早地去自习室占座，饿了也不挑，随便买点什幺干粮垫垫肚子，有时候，甚至一天下来水米不进也没什幺感觉，复习的空隙里，程琛漫不经心地回复了季师姐。

过去的一周，程琛重新审视了一遍自己——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的心里成形。

一夜的思考过后，他去了一趟系里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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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周二的晚上，程琛接到了闻一鸣的电话。

“你在学校吗。”没有称呼，直奔主题，是闻一鸣一贯的风格——也是闻一鸣第一次主动联系程琛。

C市已经很冷了。

作为一个南方城市，C市的冷是潮湿的，仿佛就要透过皮肤，把那寒气带到人的四肢百骸里去。

“我在六号楼。”程琛的声音很平淡。

“好的，请你等等我，我现在过去。”他的老师声线柔和而清亮。

其实闻一鸣并不是程琛一厢情愿地想象的那样——

冷静之后，他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的。

程琛下楼的时候，闻一鸣已经站在路灯下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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