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琰失手了。

-----正文-----

【二】

夜琰失手了。这是他第一次失手。

一切都万无一失，可偏偏他要杀的人安然无恙。

此刻，那个人就毫发无伤地坐在他的面前。

夜琰握着手里精巧的咖啡杯，像平时一样，浅笑着与予牧对视，眼眸深处，风云暗涌。

对方姿态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遗憾道:“果然，哪怕是你也没法杀了我啊。”

夜琰脸上虚伪的笑容终于土崩瓦解，“我确定，我的暗杀，万无一失。”

予牧大笑，“是的，你的暗杀万无一失，但是没能杀死我也是事实不是吗？当然，原因在我，不在你。”他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夜琰，“这是剩下的四百万。”

夜琰将支票接过，攒在了左手心里，“我一定会杀了你。”

予牧起身，向他微微一笑，“随时恭候，我的杀手阁下。我先告辞了，记得结账。”

夜琰看着他的背影，右手蓦然收紧，瓷杯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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