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阿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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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再见他是五个月左右以后。他已经完全变了。长相变了,气质变了,瘦骨嶙峋的,整个人萎靡不振。
但我一眼就看出他了。
他穿着一件我的衣服,站在我家门前。
我开门,让他进来。他拖着身子,感觉就快死了一样。
他说:“我病了。”
我说哦,我问他:“什么病?”
他说:“烂病!操,没想到那个贱人阴我。”
他问我有水吗。他还发着汗,整个人拧着。
我说:“没有水。”
他凄凄笑了一下,就想往外面走。
我说:“你做什么?”
他说:“我走。”
我说:“你不许走。”然后把他绑着走到我的地下室。
这儿很亮堂,一点不像活人的墓。
他说:“哥,你果然图我。”
我说嗯,我要你在这儿死。
他笑着说:“哥,你干我吗?”
我说:“不用了。我不上有病的人。”
他嘿嘿笑起来,有些神经质。只有他这样笑的时候,我才能找回来些许他以前的一些印记。
他说:“哥!你玩我啊!”
我摇摇头,摸摸他发汗结起来的头发,去接了盆水,然后给他洗脸洗头。
他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剧烈地抗拒,不过手脚都被我绑着,能怎么反击呢?最后我还是得逞了。
我耐心地给他吹了头发。他的头发又变得光滑柔顺了一些,气息也很好闻。
他又是我的了。
双休日关了他两天,也帮他清理了个人卫生,我周一又神清气爽地挎包要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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