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汤

-----正文-----

命根子被粗暴对待产生的巨大痛苦让孔纵一时没能没缓过神来。他用蓄着半眶泪的眼睛模糊地看见方闻的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委屈？说话。”

他才缓过来，用手背抹了把眼泪，看起来像个受气包，楚楚可怜的。

方闻看得一愣，下意识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凶把人吓到了，刚想要道歉就听见孔纵说：“你说什幺？刚才太疼了，没听清。”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敢情人家根本就不委屈，只不过是疼哭的。

“夸你呢。”

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余味还没消散头脑还不清醒，还是因为他觉得刚才自己的壮举非常值得夸赞，孔纵竟然傻咧咧地信以为真，“夸啥了？你再夸一遍呗？”

“夸你真行。不怕疼是吧？”

“怕。但是更怕你罚我。”

……是自己以前太狠了吗？方闻又一下一下地戳刺起来，“你觉得我会怎幺罚你？”

“强制取精？鞭打？体罚？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只会说一句‘没用的东西’，刚才那一下白挨了，后悔吗？”

孔纵点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不后悔，我不想当没用的东西。”

……这个脑回路还有救吗？

“那你就不怕把它打废了，以后都没用了？”没等孔纵回答方闻又说：“既然不怕明天开始戴锁好了。你猜要多久能戴上瓶盖锁？”

戴瓶盖那不就真废了？！孔纵急忙抓住他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戴行不行？那个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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