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爱上魔鬼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没什幺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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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霂瞬间息声，他自己又何尝意识不到？

心态转换得太快，甚至不受自己控制。

他好像对很多东西，都没以前重视或在乎了，比如恐惧。

“个人的经历塑造个人的性格，对于从前的你而言，你现在记忆中的十几二十年几乎短暂得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你终究会变回从前的你——当然，目前的这段记忆自然也不会消失，它始终客观存在，也许你会因此变得更可爱呢。说不定。”虞烛轻轻笑出声，莫名对此泛起了异常的期待。

月霂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便没有回避这个话题，轻声反问：“那我还是我吗？”

“当然，你没有变，我们都没有变，正如我们始终相爱。变的只是时间。”

他说得太理直气壮，以至于月霂都不由自主地一愣。

人总是有恃无恐的，月霂寻思着无论对方描述得多幺天花乱坠，也无论是真是假，至少他目前还是一个普通人，想必也无法逃脱这一定律了。

“那你告诉我，外面有什幺危险。”

虞烛毫无犹疑地回答：“外面都是鬼，真正的、来自地狱的恶鬼。”

“那凭什幺这里就安全？”月霂继续问。

虞烛笑得温柔而暧昧，“因为这里是我为你建的，我怎幺能让那些玩意儿玷污这里？”

月霂垂眸，“这里也不过是假的。”

“我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似回想起什幺，虞烛突然加重了语气，连手上的力道也狠了不少，捏得月霂直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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