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正文-----

漆尔坐在沙发上调试投影设备，陈墅就非常老实地坐在一边看，不是看投屏，是看漆尔。

客厅里只有投屏发出微弱的亮光，映在两人的脸上，陈墅侧过脸来看他，光线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只能看清一半。眼睫纤长地扑闪着，却好像撩拨到陈墅的心尖上痒痒的。

洋甘菊被别在耳后还没有摘下，陈墅伸手碰了碰。

“想看什幺？”漆尔盯着屏幕翻找影片，问陈墅。

陈墅不知是不是没有听见，没给出回应。

漆尔侧过脸，正巧撞上陈墅的视线，又问了一遍：“看什幺？”

“嗯？”陈墅很快收回手，“看你。”

“……”漆尔觉得陈墅一定没有在听他说话，“看够了吗？”

陈墅非常诚实地摇头，说：“看不够。”

漆尔伸手按在陈墅头顶，把他的脑袋转向投影，说：“我问你想看什幺？”

陈墅拉下漆尔的手，没舍得放开：“我没什幺喜欢看的，你挑吧。”

“那你刚才好什幺？不喜欢看可以不看啊。”

“干嘛不看？”陈墅捏了捏漆尔的手心，“看什幺不重要，我就是想跟你看。”

漆尔收回手，视线也收回来，随便选了一部电影播放，说道：“你少说这种肉麻话。”

“真好看，”陈墅不为自己辩解，看着漆尔的侧脸，鬼使神差，靠近他把下巴搭在他肩头，挨得很近，他小心地轻声询问道，“可以亲你一下吗，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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