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沈澄坐火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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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沈澄坐火车回来，下车直奔家中，找他大哥去。

沈沁正在屋里看书，沈澄推门进来就说：“大哥，我找到你的满满弟弟了。”

沈沁心下讶然，其实这几天他也没闲着。自从见到了姚玉楼，他心里就种下了种子，第二天就借着由头去刑部，找了关系好的同僚翻看了当初的案卷。案卷中记载，一同流放的诸人在土匪冲撞中死的死、逃的逃，富察满满确定无疑是死了的，因为他留下了半幅尸体和铭牌，尸体虽被野狼啃的残缺不全，面目全非，但就身量来看，确实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只不过，记录上写着，虽找到了尸体，但因沿路尸体众多，并未一一收敛，只将铭牌带了回来。沈沁又去库房找了当年的铭牌，那铁牌牌上并无太多血泥污渍，听人说也没被清洗过，而且铭牌与镣铐之间的缝隙，仔细看的话能看出被锯穿又重新焊接的痕迹。沈沁心下了然，面上不露声色，只说快到故人忌日，想睹物思人一番，就此罢了。

不过，此事他并未同任何人讲，富察满满已经是姚玉楼，再好不过了。

几天以来，沈澄夜半出京，只叫下人说是上海的织布厂出了大差错，沈澄父母都未加过问，但沈沁心里有一个疑窦，如今沈澄带着这样的消息回来，沈沁急忙压下声音道：“收声！不可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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