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拥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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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拥了一会儿，沈澄扣弄着姚玉楼的手指，问道：“大哥如此年轻就得病而去，恐怕是被我气坏了身体。等我死了，去见他的时候，给他磕头请罪，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

“不会的，大哥其实……”姚玉楼忍住呼之欲出的情绪，强压下说出真相的冲动，慢慢说到：“大哥自幼体弱多病，幼年时期大夫都说他活不到弱冠，这几年，他常常生病，都跟旧疾有关，倒不是因为你，你虽然有错，也不必太过自责。想来，如果是我看到那些信，恐怕也会失了分寸，斯人已逝，不要太多思虑了罢。”

“其实我有时听你说话，跟大哥的语气神态都有些相似。想一想，你自出生起就在我祖父家，跟我大哥有十几年的手足之情，倒比我这个亲弟弟跟大哥相处的时间还要多，我对大哥敬畏多过友爱，他突然辞世，我虽然很伤心，却没有父母离世更让我难过。我阿玛又为何突发心疾去世呢？为什么在他们去世之后，是你为他们披麻戴孝、行孝子之礼呢？”

姚玉楼心道不好，若被他追问下去，难保不被套出真相，于是佯装生气，道：“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就算了，你就当我是你大哥遗孀好了，以后见了我就叫我嫂嫂，每日晨昏定省，不可逾越一分，现在就给我出去！”

沈澄一看姚玉楼生气，赶紧抱紧了在怀里，哄道：“没有没有，谁说不信你？快别气了，气坏了我哪儿去找媳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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