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咖啡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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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什么也没有的,他将自己眼睛蒙住,盘子齐眉端着,跪坐在木地板上等候,窗外不敢有虫鸣,巡逻的士兵也不准踏出声响。
男人在屏风后面说“过来。”
于是他膝行去,繁复的古袍磕绊,朱瑾凭着微弱的直觉往前行,小腹被硬冷物体磕着了。
他速度不快,但硬物却让腹部剧烈痛起来,瓷声摔在地上——撞到了厅堂的架子,上面的雀川年间花瓶估计碎了。
男人啧了一声:“把眼罩拿下来。”
他依言做了。视野光亮,路线确实和想象不同,偏得太离谱。之后膝行便容易许多,过程里衣摆散了些,膝盖便触着冰冷地板,坚硬骨头硌着坚硬。
疼还是腹部疼些,渐渐也散了,朱瑾在矮桌跪好,将手上盘子里的咖啡摆上去,还是烫的,但洒了些,在瓷滑手上烫出红痕。
男人阻止了他倒奶。
“喝点其他口味。”他说。
甚至视线不用看过来,朱瑾就懂了,他松了一点腰带,剥开前襟露出雪白皮肤,羊脂玉似的乳房被一只骨玉细手捧出来。
骨玉陷入凝脂,顶端的胭红乳头喷出一股细小白流。
黑咖啡浊了。
毕竟是流产后的生理反应,挤出的乳不多,剩下的无力喷射,汇在手心浸到衣服里去,黄白色的乳汁湿了红色浮绣,失掉原本颜色沦为金丝下的深痕。
席砺山抿了一口咖啡,说:“骚。”
朱瑾乖顺地垂了眼,默默移动过矮桌到他身边,衣襟半解,枫红交领衬得颤动的乳房莹白如玉。咖啡先是倒进口里,高浓度苦涩中几乎尝不出味道,杯子抬得快,液体还未入口就流出来,男人于是说:“喝不下别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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