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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席砺山的一厢情愿结束了。

与之结束的还有他的叛逆时期，他退了进修的学校，跟随母亲安排给首府市长当秘书——这是普通群众一辈子也难以达到的开端。

他迅速褪去身上亲和青年的外皮露出基因里和家族相承的桀骜与狠戾。审讯完后朱瑾作为废弃俘虏扔进军事监狱，席砺山命人开门，他站在朱瑾面前，厚靴踩在朱瑾苍白脸上，迫他抬起脸，问：“朱瑾，你就是用我送你的这把抢杀了我家一支警卫队么？”

朱瑾说是。

席砺山开了保险并上膛，机械间利落地咯嗒一声。

“嘭！”

席砺山击碎了天花板上监视器，遣人出去并带上了门，执手枪在朱瑾口中沾了唾沫，分开他腿间把枪插了进去。

期间他的拇指一直放在扳机护圈里。

“痛么，朱瑾？”

朱瑾痛得说不出话来，侧了头剧烈干呕，他两天未进食，喉咙干得近撕裂，连一点恶心的胃液也吐不出来。

席砺山拔出抢，不曾这般使用的穴口撕裂，里面滚出淋淋血迹，他慢条斯理带了套，就着血液润滑插进去。朱瑾此前从未承欢，骤然被剧痛包围，他怕引发更大面积的出血，不敢挣扎去牵动伤口，只手指扣抓粗砺地面，指甲断裂破出血来。

席砺山灰褐色眼睛在牢房黯淡光线里依旧好看，流光下似极了珍稀宝石，他边撞边问：“朱瑾，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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