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捉,”朱瑾抹了抹刀上的血,突然将之对准自己喉咙:“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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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安静得太离谱,通讯器嗡嗡震个不停,席砺山随手看了眼,漫不经心又丢在一边。
朱瑾惯不能多进程同时进行,此刻脑内被高潮后的无力占据,眼睛涣然,汗湿的发沾在鹤长的颈上,他揪着枕巾,腿根软酸地颤。席砺山刮了刮他鼻子,逗到:“说说看,今天又杀了我多少人?”
即使被窗外阻击手瞄准,席砺山也不以为然道:“宝贝,你以为那点三脚猫的伎俩能瞒住我……”
一把小刀对着他心脏。
朱瑾从枕头下拔出藏着的小刀,钢白刀刃对着席砺山胸前,那里在祛疤手术后已不再留有痕迹,肌肉结实饱满,锋利的刀刃一顶,就破出小口。
朱瑾还没有喘顺呼吸,手指无力,刀刃晃晃悠悠地抖动,上面泛着的冷寒也颤白。
“你插进来吧,我们就两清了。”席砺山说。
刀刃晃了晃,颤动又坚定地扎进肉里,汩汩鲜血顺着血槽排出,打脏了朱瑾的手。
席砺山拧起眉,眉宇间皱出浓郁的川。他还维持着刚才姿势,双手撑在朱瑾耳边免得压到他,此刻灰褐色眼珠和朱瑾对视,瞳孔边缘布着交织的丝状金红,长久地不眨眼睛。未知往往最恐惧,朱瑾终于动手,席砺山反而有了确认结局的释然,他们从一开始是敌人,如今身份依然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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