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

-----正文-----

我不要你了。

楚蓁。

我不要你了。

那声音像是魔咒一样，在脑中嗡嗡作响。楚蓁想辩解，想说些什么，想抓住什么东西，但是他抓不住。他跌跌撞撞了半天，最后握住了一片空无。

楚蓁用力闭了闭眼，他回到了一片喧嚣中。周围是丧尸的咆哮，车窗已经被丧尸尖利的指甲划花了。楚蓁闻到了硝烟味和丧失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以及……以及浓重的奶糖味，那是小若信息素的味道。

他说：“……可以了。”

小若微微一愣。

他一愣神的功夫，手上的枪就被他拿走了。楚蓁面无表情地上膛，他的脸色还有点苍白，对着窗外的丧尸几个点射，直接处理掉最近的丧尸。然后倒车，冲着一群丧尸就撞了过去。小若皱着眉头看他：“你没事儿吧？”

楚蓁摇了摇头：“没关系。”

顿了顿，又道：“谢谢。”

小若看着他，脸上满是担心。楚蓁沉默着把车开进一栋废弃的楼里，跟小若说：“联盟设了好几道关卡，开着车不好进去。第一道关卡大概离这里有一百米左右，我们得走着过去。”

小若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我觉得你的状态不太好。”

楚蓁把枪膛里上了子弹，捏了捏小若软软的手，笑了笑：“你的手还好吗？这把枪后坐力比较小，你应该可以用。”

小若嗯了一声，那边楚蓁已经打开了门，把刀别在腰上，一手牵着小若，跌跌撞撞地往关卡那边跑。联盟的第一层关卡还是挺严格的，一群人在那边巡逻。楚蓁卡好时间，恰到好处地跟小若陷进了丧尸堆里，没开两枪，那边的驻守军队就直接赶过来了。楚蓁和小若鉴定完没有伤口后，被送往了Omega保护中心。那里提供基本的食物和水，楚蓁把小若安置在了那里。他说：“抱歉啊，我本来不该带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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