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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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冲着言之的特意提点，白卷还是从满脑子的考官这考官那里面使劲揪出来几个知识点，囫囵写完了卷纸。

言之坐在讲台上看着学生边挠头边答题，突然想笑，被口水呛了一下，低头咳嗽的时候看见了手里的橘子——顶端的凹陷处已经被他的手指搅烂了，橘皮破开，张开的小口里露出了果肉，他的指尖正抵在最烂的中心部位，感受着软烂的入口处吸着他的手指。

什么时候开始扣橘子皮的呢？

言之看着指甲缝里的橙色液体，是在想着昨天学生剥橘子的场景的时候吗？还是在想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橘子的时候？又或是……把学生当成了橘子的时候吗。

——他明明端坐在桌子边答题，言之却感觉他就在自己手里，是这个被他揉烂捏碎的橘子。

言之摸着成絮状的果肉，白卷的两腿之间被揉开了也就是这样吧，湿烂软滑，不停阖张，勾着手指或者别的什么往更深处捅去。

“啪嗒”一声细小得可以忽略不计的液体落地声传入了白卷的耳朵，他抬眼去看——考官的两脚之间，有一滴橘色的水，被阳光笼盖住，周围的微小尘埃发了情似的乱飞，困在光柱和水滴之间。

再往上看，刚才送出去的橘子已经被考官玩开了，他的手指探进橘子里面，被榨出的几滴兜不住的水正往下落，在考官两脚间那圆形的湿痕上继续叠加，溅开的小小汁液好似飞入了白卷的眼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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