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有某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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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寅约关星津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他们坐在咖啡厅的最深处，透过玻璃可以欣赏城市的风光。

“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我回国的，我很抱歉。”

关星津没戴眼镜，看不清植寅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片刻的僵硬。

植寅拢住面前的咖啡杯。

“我决定回实验室工作了。”

一次失败的爱情没什么大不了，植寅安慰自己，或许两次？得知关星津回国工作的时候一次，现在一次。

“我只是很好奇，是不是我来得太晚了？”

如果那天晚上关星津是清醒的，他可以很轻易回答这个问题。

但今天他不知道。

如果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和王杰在一起，或许就不会注意到这个世界还有一个植寅；如果当初在实验室他就和植寅在一起，或许根本就不会去酒吧，不会再遇到王杰，但就在同一个城市，虽然城市这么大，但比如那个前辈不就时常光临王杰所在的酒吧呢？

也许某一天他们在买安全套那个便利店相遇，也许他下班后疲劳驾驶不小心撞到王杰，他认不出对方，对方却一定能认出他。

会发生什么故事，他又怎么能预料。

只是这些，他都不会和植寅说，他的心情有更适合剖白的人选。

他只说“我不知道。”

这回答比是来得更残酷一些，植寅能够捕捉到这背后把他们放在时间与空间的公平维度进行较量，而自己趋向于落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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