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依恋、爱慕自己的,很孤独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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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安慰之后,人往往会更难过。
岑越含着眼泪,抬起头哽咽着问:“为、为什么是额头?”
这个吻把他少年期的敏感心思和说不出口的爱恋全戳破了,最终却只落在额头。
霍狄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动了一下,把岑越捞出来。他亲岑越湿漉漉的睫毛颤动的眉眼,然后又亲微凉的半张半闭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一样,转瞬即逝。
乖戾的,躁郁的,惊慌的心思全沉寂在这个吻里。岑越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霍狄的声音跟山里的夜幕一样沉,“睡觉吧,保留体力,明天还要赶路。”
岑越的肩背还没停止颤栗。霍狄想了想,顺着脊椎的骨慢慢向下安抚:“别怕了,我会保护你。”
第二天,需要短暂地出一下山林。
一条狭长的平原打破了崎岖的地势,如同一条缎带,横插在两座山之间。平原中央有一条小河,河上结着薄冰。
河边有几小片村落。他们的马也已经疲惫了,霍狄说,最好再能换一只新马。
“你在这边等我。”霍狄说,把岑越安置在一块大石头后。
岑越眼角泛红,说:“好,你小心。”
他时常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对困窘,对出身,对十六年来遇见的崎岖与贫苦。但这一刻,无能为力的感觉令他加倍地痛恨自己。
然后岑越想明白了,因为比起以前碰到的拥有的一切,他更在意霍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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