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变奏曲，从激烈到温柔

有流血表现，可能有刀吧

-----正文-----

布鲁斯•韦恩对灾难从不陌生。

他熟知哥谭狭窄扭曲的巷陌和蚁穴般幽暗黏糊的下水道，以及其承载着的这座犯罪城市每一次大事件爆发的记忆，就像熟知他本身。

有些东西蛰伏在城市常年无光潮湿的角落，在最猖獗时会像雾霾或者瘟疫那样浸染整个哥谭。人们总说义警能找到那么些办法解决它们，也总会解决它们，让它们无一例外地滚回哥谭暗色的土壤中。

但还有许多人认为，蝙蝠本身就是灾难的一部分。而黑暗中随蝙蝠而来的义警，更像是灾难本源。

灾难是布鲁斯的熟客。蝙蝠侠在夜间潜行的那些日子里，他们对付彼此都熟稔无比。

但这次，这次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当来自大都会的氪星人从耶路撒冷池中睁开猩红的眼睛时，布鲁斯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危机。

敌意，躁动不安的信息素，还有耶路撒冷池粘稠冰冷如蛇信的湿气，像细菌毒气一样不受控制地在空气中蔓延。

布鲁斯没有穿上属于蝙蝠侠的装甲，看起来诚恳无害，也同时，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如此该死地自大，又过于孤注一掷。他询问自己——你已经做好了承担毁灭性后果的准备了吗？

他知道耶路撒冷池的副作用，但克拉克表现得似乎比他预料中的还要不容乐观。

在他们对上视线的瞬间，布鲁斯就清楚地看见了这个刚苏醒的Alpha眼中的愤怒。他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它看起来比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事物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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