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对我有一丝丝动容，强烈的恨或者零星的爱，可你连杀我都不愿意。

-----正文-----

生辰那日之后，姜弈舟就在衣坊门口又派了四个人，生怕季辞被掳走。

不过两日，程让初就来到衣坊要定制衣服，季辞捏着软尺为他量尺寸。

“季先生，姜督军对你可好？”

季辞含糊的说：“还好。”

“那便是不好了，我看季先生并非真心跟他，也是，身为男子雌伏人下，想来就觉得羞耻。”

季辞捏着软尺的手指用力掐得泛白，呼吸都有些乱了。

“季先生，我可以帮你。”

季辞记好了数据，翻开样衣簿，“程督军选个样式和布料，五日后就能拿到衣服了。”

程让初随手指了一个，手便压在簿子上不松开，季辞抽了两下没成功。“季先生，你可以放心地找我合作，五日后我来拿衣服，告诉我你的答案。”

程让初来做衣服这件事自然而然落到了姜弈舟耳中，那一夜又是呻吟满院，遍身红花。季辞只说程让初来做衣服，并未把一些多余的话告诉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隐瞒，明明心中并不打算和程让初合作。

五日之后，程让初如期来锦绣衣坊取衣服。

月白色长袍素净优雅，把程让初衬得年轻十岁，他站在试衣镜前左右转身，脸上皆是惊艳之色。

“季先生真是心灵手巧，人家常说手巧的人都聪明，不知道前几日的事情季先生想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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