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坏标记,他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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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酩酊
敷岛有点后悔戴手套,不能亲自碰触那段瓷颈。
但同时,他又觉得手上的白手套是天意,掩饰了欲望的粗鲁,好叫他做一个文明绅士。
陌生的美人在害怕,敷岛侧头欣赏,他的睫毛像一只破茧的蝴蝶,濡湿、脆弱,还有他的鬓角,也是湿的,鼻尖虚虚地掠过,能从上面闻到一些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敷岛努力回忆。
啊,就是这个,像故乡的三月,蜿蜒河流旁,只开数日的白色大岛樱。他怎么可能忘记,富有生命力的野花,敷岛家的家徽,装饰在他的太刀上。
须臾间,性别的符号模糊了,他对他的兴趣,高涨成一种呼之欲出的征服欲。
敷岛挺起结实的胸膛,将人推到墙上,黑魆魆的夜,颤栗的呼吸,如樱的美人,一切都等待被为所欲为。
身后的车子没熄火,打着车头灯,晕出两圈流萤飞舞的黄光,尉官上车,和司机一同把目光安分地镶进那团光亮,黑暗还在无声的角逐,是一个列强的帝国,对一方无能的弱土。
眼睛不去看,却不妨碍竖起耳朵听。
“啊……”仓惶的惊叫,因为短促,在耳廓里留下一道抓痕。
敷岛的嗓音哑得不成样:“你是男的?”不知道他怎么判断的,却对这个结果意外惊讶又兴奋,要一再确认,“真的是男人!”摩挲声,拽衣声,听得人心毛骨耸立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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