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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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审判时埃斯蒂尼安才发现，除了最高处的教皇，在高位上的一个是泽菲兰、一个是艾默里克。

男人穿的很正式，那一双蓝色的眸子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来旁听的不少是beta，他们也想见见这位推动了改革的英才，是怎样的模样。

不少人在见过艾默里克那张脸时轻轻倒吸了一口气，无非是惊异于他的年轻有为，且听说是个至今未婚的alpha。埃斯蒂尼安需要抬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却正正好好对上了艾默里克的视线，他皱着眉，像是凝着一团化不开的惆怅，望向埃斯蒂尼安的时候不需要言语，便能让人心被狠狠地揪一下。

在其他人都审问完之后，审判长才将目光投向了埃斯蒂尼安。长卷发的审判长有些犹豫地瞥了一眼艾默里克，男人身子微微向前倾斜，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偶尔移开，却又很快回到埃斯蒂尼安的身上。

埃斯蒂尼安假装没看见似的将头扭过去，审判长开始逐字逐句地罗列埃斯蒂尼安的行为，在他破坏人龙二族关系时候加重了语气。埃斯蒂尼安抬起头，他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他一家三口全部死在龙爪之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说那些恶龙破坏了家庭稳固社会和谐，反而在自己这里，说这些无用的东西。埃斯蒂尼安既不想听，也不想解释什么了，能够活下来就够了，至于自己的下半辈子在哪里度过，对他来说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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