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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CC和AQ所说，道士们大多独来独往，且没有什么集中的属地，那个倒霉的道士死后的头几天我还提心吊胆，风声鹤唳，但连续过去数周甚至数月，都没有任何道士或道士团体即将前来复仇的迹象。

“现在你放下心了？”CC说。

“呃，是的，吧。”我说，“采购应该可以继续了。”

AQ说：“你关心的就是采购吗？”

我挠挠头，说：“或者我关心点别的？比如怎么做出好吃的烤笋？”

“好主意。”CC说，“那么你做出来了吗？”

我想了想电饼铛上的漆黑一团，决定对事实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美化：“马上。”

AQ显然已经看见过那团曾经是笋的不明物质，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很快又把脸板回去，向依旧对烤笋报以巨大期待的CC投去微妙的目光。

CC：“？”

日子继续平淡地滚动下去，除了偶尔她们两个会带着一身碎肉内脏在夜里飘回家来。不知道她们用了什么方法，从她们身上掉落下来的碎肉会在两分钟内消失，只留下浓郁的血腥味。

“或许我能知道，”我说，“为什么你们之前都能干干净净地回来，现在反而越来越不捯饬了？”

“为什么？”AQ很奇怪地反问我，“辛勤工作了一晚上，想早点回家竟然需要理由了吗？”

“呃。”我说，“不。”

CC对我们的谈话不感兴趣，已经飘到书房打游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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