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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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梁沅是靠在孟炀胸膛上醒过来的,头窝在对方颈侧,后腰似乎被硬热的物体顶着。这一觉睡得太安心,安心到全然是梁沅陌生的感觉,以至于刚睁开眼睛时他竟然迷瞪了几秒。片刻之后终于意识到抵着自己的东西是什幺,脸唰地熏红,悄悄挪开身子。
不应该啊,以前自己还敢主动往上坐的,生过小孩,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梁沅深感要命,用行动自如的那只手掩面,想要逃避无可救药的自己。
任劳任怨垫在他下面的Alpha早被细微的动作惊醒,梁沅扭捏之际一个总是热腾腾的身体再次严丝合缝地贴上来。孟炀比他高很多,此时埋首在他颈后亲昵地蹭快要躬成一个虾米,滑稽极了。
梁沅不习惯他外放的表达,有点不知所措,推也不是顺从也别扭,只好干巴巴地凶他:“你易感期啊!”然而听在孟炀耳朵里只像是给他挠痒痒,把没有距离贴向一截腰肢的地方挠得更硬。
“没有,就是想你。”孟炀半闷在枕头上半埋于他脖颈间,声音嗡嗡的,听起来有点儿委屈,“没睡醒,害怕是在做梦。”
和平时沉稳的嗓音不同,晨雾为天地间所有镀上软绵绵的修饰,连坚冰都能化成涓流。音节从耳朵钻进,汩汩混入血液里,往一切的伊始——心腔里汇,把那里充盈起来。不带这样的,要他怎幺狠得下心来。这下是连耳朵一起红,梁沅感觉腺体好像突突在跳,仿佛那里也植入一颗心脏,他突然有些庆幸几年前孟炀没来这一套,否则他根本逃不开,只能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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