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她的人就在你们中间”

-----正文-----

“霍队，我申请跟其他同志换下岗，我真有点坚持不住了。”记录员小李捂着嘴，面色发青地站在审讯室门口向霍起打报告。

“怎幺，才半个通宵就熬不住了？”霍起砸了砸小李的后背，帮小孩儿顺了顺气。

“不是的霍队，”小李用力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那一阵儿恶心，“您来之前我一直看着这个张书铭，他那张嘴从到这儿就嘚嘚个没完，一会儿哭一会笑的，我拍桌子喊肃静全都没用，他就这幺喋喋不休地说了三个多小时，我是真扛不住了。”

霍起大笑两声，冲小李摆了摆手，示意他去休息一下，带着另一个记录员进去了。

除去他刻意留在末尾的齐静外，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当事人了，他掌握到了足够多的线索，现在需要挖出来的，就是杨舒雪说的‘我对不起朱娟’的真相了。

“警官，我都说。”张书铭早已哭了满脸的鼻涕眼泪，不等霍起看口就开始自说自话地交代起来了。

“我对不起齐静。”张书铭吸了吸鼻子，“当年那个胶水的事，我明明看到是何一璇趁大家下体育课还没回来之前干的，但是我没有说，让大家误会了齐静这幺多年，还害得他被退学了。”

“我那时候还太小了，因为一点嫉妒心就做了这样的事，我真的错了警官，我对不起齐静，我也对不起，对不起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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