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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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衍离开的那天夜里，他在小区门口打了辆车，目的地是某家夜总会，他在网上查过了，这家夜总会是专门为gay提供服务的场所，评价很好。

一进大厅，前台的两个年轻男人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上来，热情地说：“先生您好。”

宁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动作自然不做作，大概是因为特意装扮过的原因，再加上他已经趋近于成年人的体型和优越的身高，竟然没有人怀疑他的年龄，还以为是什么年轻的商务人士或者富家公子哥，闲暇之余出来找乐子。

服务生把宁衍按请进了一个小包间里，然后递给他一个iPad。

屏幕上是所有提供服务的牛郎照片，都是正脸照，底下还标注了年龄和身高体重，甚至还有学历信息。宁衍漫不经心地一页一页滑过去，屏幕上不断变换的光线映在他冰冷英俊的面庞上，同时也在他锋利深刻的轮廓上镀上了一层冷色的光晕。

就连等在一旁的服务生都看呆了，这人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淡漠的疏离感，尤其是这样一张俊脸上还戴了副眼镜，更是透着一股子斯文败类的气息，滑动屏幕的手指白皙细腻，骨节修长，动作间，食指会微微弯曲，莫名色气。

宁衍看得仔细，丝毫不在意那道逐渐炙热的视线，快翻到最后一页时，他终于目光一顿。

照片上的人跟程焕在容貌上有几分相似，主要是眼睛和脸型比较像，只是眼神里少了几分天真无邪和干净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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