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义父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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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刺青那日后,房间里的香气就再也没断过,徐儒也再不与戚孤雪说一句话。
端进来的饭菜若是放在床头他就碰也不碰,除非戚孤雪拿着勺子硬撬开他的牙才勉强咽下几口。
戚孤雪的脸色日渐难看,终有一日再也忍不住了,碗筷往床头重重一放,沉声说道:“我知道义父是因为那罂粟膏同我在闹,那明日我罂粟膏就不烧了,看义父熬不熬得住吧。”
徐儒缓慢地偏过头,眼里一点波动也没有,看也没看戚孤雪一眼,只是看着床头的碗筷,又闭上了眼。
翌日,戚孤雪依言没烧罂粟膏,换成了细细的檀木碎。徐儒心知那罂粟成瘾,戒起来是极难的,因此做足了吃苦头的准备。最初还没什么感觉,他还有闲心猜测是不是那罂粟膏不够浓,几个时辰后开始不对了。
最先是骨头酸痛,每一截骨头都直接摩擦着,咯吱作响。关节都像是浸泡在寒冬腊月的冰水里,千万根冰针往关节缝里刺,一点一点化冰成水。
再然后痒意从骨头往皮肉上钻,像是蚂蚁一口一口吞着肉,慢慢地靠近肌肤。徐儒无法抑制地在床上翻滚着,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能在床上蹭一蹭来止痒,可锁链锁着他的右腕,再怎么挣动还是被拘在这方天地。锁链哗啦啦地响,梵铃似得笼在他耳边。
徐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声,应该是出声了,因为过了一会儿那罂粟的香气又弥漫了开来,应当是戚孤雪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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