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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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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消化内科。

欧阳佑和左杨站在病床边，病人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性，躺在床上，静静看着他们。

左杨简单交代了来意，问他哪儿不舒服来住院的。

病人简短道：“上消化道出血，做了胃镜，提示十二指肠球部溃疡。”

左杨抬起眼睛，看向另一侧的欧阳佑，对视几秒后，欧阳佑微微点头，示意他接着问。

左杨接连抛了几个问题，病人一一有条不紊地回答。

好几个来回后，左杨问：“大便是什么样的？”

“柏油样便。”

欧阳佑收回震惊的目光，重新低下头默默记录病史，左杨接着问：“有呕吐吗？”

“有。”

“什么颜色？”

病人眨了下眼睛，虚弱地说：“呕吐物200g，呈咖啡样，有血腥味。”

左杨长呼了一口气，再次和欧阳佑面面相觑。

没错，是同行。

暗戳戳的交锋结束后，欧阳佑拉上床帘，和左杨交换了位置，请病人做一个体查，病人点头答应了。

“请……”

没等他说完，病人自动自觉屈起双腿，撩起上衣，沉默地看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您也是学医的？”

“是。”

“本校？”

“嗯。”

病人不再说话，望着天花板，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4

电梯口。

“欧阳，考你一个问题。”

“嗯？”

“下列哪个因素不会导致食管黏膜屏障功能降低？a，抽烟，b，喝酒，c，烫头，d，药物，e，吃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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