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会

-----正文-----

柳星月眼睛红彤彤的，加上她气质出众，长相清丽，脆弱无助的样子非常吸引人。

傅昭站在她身边帮她挡住了豺狼虎豹的视线，她换上自己的服务生的服装。

傅昭问柳星月想喝什么。

柳星月张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轻颤，她问：“你会调酒？”

“兼职两个多月，在这里学的。”

“什么都会？”柳星月的睫毛上沾着一小点眼泪，灯下亮晶晶的。

傅昭抬手擦去，柳星月愣住，傅昭翘起指尖，无辜地露出湿润的那一点，“你眼泪没擦干。”

柳星月无端觉得热气闷在自己的胸口，困在了衣服里散不出去，热气往脸上蒸顺着脖子从脑后冒，她的鼻尖和耳朵均是绯红一片，是开到艳的糜烂的花瓣。

傅昭咽下口水，把菜单摆到柳星月面前，音调不高不低，一如她平日里的声速和语气，“只会菜单的前几页，后面还没学。”

“那你做什么，我就喝什么。”柳星月没看，她合上菜单指尖抵在开口处。她的指头圆润可爱，难得有一处细节展现出柳星月的娇柔，不同于她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作风。

傅昭从胸腔中发出轻轻的笑声，眼里如星云灿烂，神秘悠远的深处藏着宠溺。

耳畔突然响起今晚傅昭唱过的歌，柳星云说：“歌也是你这里学的吗？”

“不是。”傅昭倒酒的动作优雅，她的背部直直的，像一棵松树，“是我推荐给驻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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