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两个人的回忆和现在

-----正文-----

1

夏天，学校，一股子尿骚味。

记忆好像都错乱着，模糊不清闪过几个片段。

“为什么追马涵？”

“想谈恋爱呗。”

侯祈应想了想，补充道，“准确来说，嗯……想亲嘴。”

马盛杰没忍住笑。

“那为什么一定是她啊？”

“她不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吗。”

“嗯。”

侯祈应感觉到他的目光，很神奇，都不用看，就知道马盛杰在盯着他。

“其实谁都可以……吧。”

然后在他的嘴角落下很轻的一个吻。

可是马盛杰却扣住了他的头。

2

侯祈应额头虚虚地挨着洗手台沿，每次快撞上去的时候就被往后扯一把，他伸手去关灯，顺便侧着头去找他的唇。

喉咙里的喘声被唇齿纠缠磨得细碎，滚烫的水雾绕着弯进到耳廓里面，热得他想逃。

马盛杰按住他的腰，再把人往后带了一次。

不乖。

清理的时候侯祈应在他臂弯里睡，这段放空时间默认不用讲话，可能是太累，侯祈应悄悄滑进浴缸里。黑暗里他勉强看见侯祈应勾了勾手指。把侯祈应捞起来只需要一秒，但是被沉下去又是另一回事。气泡不停顺着脸颊往上溢，陆地生物不通水性，两条手臂锁住了脖子。被沉下去大概需要一辈子。马盛杰的思维在稀薄的空气中放飞，他瞬间产生了不少疑问。交换唾液可以植入基因吗，不需要神明也可以抵达永生吗。窒息已经让他的脑子变得不正常，再憋一会儿气可能要开始放走马灯了。他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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