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躯壳是透明的,那应该能够清楚地看见心脏此刻在萎缩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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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浑浑噩噩地站在最后一排听完了好几场拳赛,因为蒋声死死捂住了我的眼睛不让我再看。正好我不想再直面面对那些暴力情节,我只是来看我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呼号声突然都快冲破场馆,蒋声放下捂住我眼睛的手,“你哥在台下准备了。”
我眼前出现了白光,几秒钟的眩晕之后我看清了台下。
我哥站在一边熟练地往手上缠着白色绷带,然后戴上了一副拳套。他和其他人一样打着赤膊,腰上缠着条蓝腰带。
我突然觉得好像打法也没之前那样疼,至少有拳套保护,直到蒋声告诉我,那是特制的拳套,上面嵌着玻璃渣。
“这是他最后一场,上面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场子里一大半的人都是为他来的。”蒋声皱着眉,连他也觉得棘手。
我听到最后已经听不到蒋声的话了,耳朵里全是幻听的“呜呜”声音,一直持续到比赛开始之前。
该怎幺形容现在的感觉呢?脏器像褶皱的纸张一样被揪在了一起,沉甸甸地坠着疼。
如果我的躯壳是透明的,那应该能够清楚地看见心脏此刻在萎缩枯萎,像支曾经摘给我哥的玫瑰花一样,长期离开汲取营养的根茎,此刻缩了焦边打着蔫儿。
我的眼睛一刻不肯眨地死死盯着我哥,看他舒展身体,看他仰着脖子灌了几口矿泉水,看现场的所有人都在为他的退幕比赛而兴奋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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