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虔诚地叹息：“我的爱人。”

-----正文-----

我被阮欲关起来了，醒来是在一间破旧的出租屋，出租屋很有年代感了，墙壁斑驳有灰尘，阮欲带来的人贴了暖色墙纸还挂了流苏帘子，依旧遮不住濒死的气息。

阮欲摸我的发顶，让我再忍忍，等找到更好的地方就带我离开。

去哪儿，我连阮欲把我带到哪里了我都不知道，我看窗外的景色，完全不是帝都的样子，像是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

“你放我走啊，阮欲，你放我走。”我讨好般的用下巴蹭阮欲的掌心，眼里乖乖的，“我住不了这样的房子。”

“小时候不就住这样的吗？”阮欲歪头一笑，收回了手，他温和地说：“一长大就不能住了？成温，没这样的道理。”

小时候不就住这样的吗？

出租屋……

小时候……

我瘫坐在地上抱住脑袋，脑海里开始翻涌那些我拼命要遗忘的东西，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

我母亲在被几个男人强/奸后气喘吁吁，她风情万种又狼狈地倒在浴室里，窈窕的身形被红布盖着，她躺在地上抽烟，对我说：“漂亮女人才会被强/奸，成温，你以后被强/奸了要感到自豪，因为你漂亮，他们才会违法来上你，你得自豪，不然——”

我那时还小，但永远记得母亲跟我说这句话时的神色，她迷茫又放松，眼神空洞含了泪水，漂亮到妖艳的脸庞被烟雾熏烂了，连带一句泣不成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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