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错吗？

-----正文-----

凌漠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拆卸后重组了一样，完全不是自己的。

全身倒是感觉清爽，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这是凌漠唯一觉得比较好受的地方。

可是凌漠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心情好点，他现在一肚子闷气没出发泄。

“……”

凌漠皱着眉，刚转了一下头，就看见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站在他的床头，吓了凌漠一跳。

在看清对方是谁后，凌漠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他整个腰跟要断了一样，从床上坐起来都废了他很大的劲。

在勉力坐起来后，凌漠说出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

“滚！”

这话一出，凌漠就不禁为自己那沙哑至极的嗓子感到，一想到始作俑者就在他的对面，还一副低着头听不见他话的样子，凌漠就更加愤怒。

“我说，滚！”

凌漠是怎幺也想不到昨天那个疯子是顾冕，如果不是隐约听见对方在自己耳际道歉的声音加上他身上那片逆鳞异常的反应，凌漠也不会联想到顾冕身上。

凌漠第二句话说出口后，顾冕才擡起头，他的眼里都是血丝，脸色苍白，看着凌漠的样子却有着几分发狠。

这是凌漠攻击的后遗症，顾冕的精神状态现在变得非常差，这种情况本来就不是通过休息能轻松解决。

顾冕本来应该去休息，但是他没有，在帮凌漠清理之后就一直守在了凌漠身边，强迫自己等待着他既定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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