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必用您的经验来指教我们。我们现在很幸福，以后也是。”

-----正文-----

李明雨吐得眼前发黑，软软向后倒在白郁怀里。白郁扶着他双臂，担忧地伸手去摸他的胃腹，“都这个时候，怎幺还会吐？”

李明雨深吸了两口气，攒了点力气，他知道眼下压根不是孕期反应，而是胃部瘀血导致的胀满恶心，这个症候最近倒日渐频繁起来。

白郁给他喂了些温水漱口，双臂架在他胁下，微微用了些力气，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坐下。李明雨背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郁。白郁伸手揩掉他嘴角一点水迹，然后探身吻了上去。

再分开时，李明雨有些气喘，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上。白郁揽着他，像安抚小孩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眼神凝重：“对不起。”

李明雨奇道：“你对我说这个干嘛？”

白郁迟疑片刻，咬牙道：“我母亲，她……”

不用解释，李明雨早已从方笑岚那里得知了故事的轮廓，几分真几分假难以断定，但彦云对这位昔日情敌的儿子、当下的儿媳妇，不满倒是实打实的。哪怕抛却前尘，单论这位儿媳本人——体格孱弱、秉性轻佻，于外不擅交游，于内不能理家，还当着她的面时时刻刻分走儿子的注意力，恐怕对于全天下的婆婆，他都绝非是儿媳的佳选。

李明雨满不在乎地说：“我没事，她的敌意又不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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